时悦将心绪从陈年旧事中抽离,笑道,“又是哪位可怜人在远方徒步一公里?”
“唐易。”
赵柏行倒是毫不客气,开起别人的车比自己的还要熟练,轻车熟路给时悦系上安全带又绕回前座,语气不明地加了句,“他还有车,你不用替他担心。”
“还有?这辆都不便宜吧,我记得之前还看过这款……看不出来啊唐易,这么厉害。”
时悦下意识感慨。
给赵柏行当助理原来工资这么高的么?照她那报社少得可怜的工资,怕是再工作个十年八年都不一定买得起这车。
也不知怎的,赵柏行没有马上发动汽车,安全带系好后盯着前头顿了一顿,与侧座上的时悦目光对上,一声不吭地又解开了安全带。
随即整个人向副驾驶座倾来,扳着时悦的下巴便吻了上来。
毫无征兆地醋意降临。
“看不出来就不要看,有空不如多看看我。”
虎口扳着时悦的下巴,隔着一层镜片,棕色狐狸瞳孔幽幽盯着时悦的嘴唇。
“好歹以前修过车,开过汽修店,时记者喜欢什么车型我都能给你说说。喜欢开什么车、喜欢怎么开的,说说看啊,时记者?”
他的语气可以说有点咄咄逼人。
时悦被亲得没什么意志力,心中骂这狐狸又乱吃什么飞醋,满脑子关于李姓兄弟的线索和现实烦恼跟着暂时抛去了脑后。
她一下笑了起来,“赵柏行,我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爱吃醋的。只是说唐易的车很……”
话没说完,嘴巴被狐狸堵住,吮吻勾缠一通才放开。放开时还要故意挑战时悦的羞耻心,舌尖缠着她的,拉出银丝,然后尽数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