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悦有些幼稚地说。顺了顺赵柏行鬓角的碎发,在他下巴侧边亲了一下,赵柏行敛下眼角,弯唇将时悦的手圈进自己怀中,“我当然知道,我们时记者可勇敢了。”
“当然。”时悦轻轻哼了一声。
在两人都静静依偎着即将入眠时,又轻声呢喃了一句,“不管以前怎样,但是,以后的你都不会孤单了……晚安,我每天都会和你说晚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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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就是赵柏行说的那场慈善晚宴,时悦在下午临时又去了趟市郊跑新闻,从报社匆匆忙忙出发去晚宴时,距离开始只剩一个小时了。
赵柏行是慈善晚宴的主要参加者,需要提前到场准备不少事宜,所以让唐易来接时悦。
时悦在加长的贵宾车后换了下午刚取来的礼服,又由早就等候好的造型师做了套适合出席的妆发。
叩叩两声,时悦敲了敲隔在驾驶座与后座间的隔板,唐易降下隔板,她便支着椅背往前探出了头,“还有多久到啊?赶得上不?”
唐易目不斜视看着前方,“到前面山路上就不会堵车了,再半个小时左右就能到,能赶上,不用担心。”
“那就好……”
虽然赵柏行在消息里安慰她不用着急,晚宴没有什么规定的开始时间,她晚点来没有任何问题,但时悦也很难被宽慰。
毕竟是提前答应了赵柏行要陪他出席,他甚至连礼服与造型师都为她准备好了,如果自己因为工作原因让他在旁人面前落了个“被女伴爽约”的笑话,那自己可真是罪过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