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连对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该不会郑采薇是诓她的吧?
秋眠微微蹙眉,轻叹了声气。
想起郑采薇还说周引弦怕她那颗愚蠢的脑袋玷污了他的实验室,秋眠觉得自己这脑袋才是真愚蠢,好好的被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骗。
这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不知怎么就被周引弦听见了:“叹什么气,后悔替郑采薇写检讨了?”
“一半一半吧。”
“知道怎么形容你今天这行为么?”
“冤大头。”
“慈母多败儿。”
“……”
秋眠蓦地想起下午吃晚饭那会儿,偶遇同事时周引弦给她的角色定位——
学生家长。
可明明他才是家长好吧?
秋眠也不知怎么就脑子一抽怼了回去:“那你是严父出孝子咯?”
问出口的瞬间,立即后悔。
偏偏周引弦似乎并没察觉到任何不妥,语调轻快地应到:“可以这么说。”
“……”
他是严父,她是慈母。
照他这意思,他们还挺配。
“不过我倒挺好奇。”周引弦从车内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你跟郑采薇没好到这份儿上,干嘛替她写检讨。”
“她说可以告诉我个秘密。”
“秘密?”
“嗯,你的秘密。”
“我的秘密?”周引弦哼笑了声,“看来我这秘密还挺值钱,一万字检讨你都愿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