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更多,周唯璨帮她吹干头发,套上睡衣,又重新塞回床上,让她接着睡。
云畔很累,可是睡不着,浴室里的花洒又开始淅淅沥沥地响,她闭着眼睛,认真地听。
房间被与他有关的声音填满,不再静得让人发慌。
她意识到自己再一次被接住了。
没有等太久,周唯璨洗完澡,也跟着上床,很熟练地侧身抱住她。
云畔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走?”
“下午两点。”
那也没几个小时了,她下午还要去画室,云畔认为自己应该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几个小时,于是打起精神挨过去,贴着他的手臂问:“做吗?”
停了几秒,又提醒,“你已经出差十三天了。”
这么久不做,还是第一次。
而他似乎并无兴趣,“不是累吗?我陪你睡会儿。”
云畔的手开始不老实,“你慢一点,也不会很累。”
周唯璨看着她那张苍白疲惫的脸,失笑道,“你这幅模样,我会以为自己在欺负你。”
“……我给你欺负,怎么欺负都可以。”
手指沿着她腰窝的轮廓抚摸,停留在那里,没有别的动作,周唯璨在她耳边玩笑般说,可是我舍不得。
尾音勾着一点笑意,像羽毛,让她心脏发麻。
被他抱着的感觉跟泡在温水里没什么分别,舒服得让人昏昏欲睡,云畔打了个哈欠,抬起头,看他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