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再明显不过,便是她曾经怀过别人的孩子,因落了胎伤了身的缘故,往后?兴许都不能再有子嗣了。
她做完手势便敛下了眸子,不敢去瞧陆植的神色,也怕瞧见的是失望与?嫌恶,更怕陆植因此?就不想娶了她。
她不知道的是,早在圆路把烟儿送来陆植家中的时候,就语焉不详地提起过烟儿落胎一事。
这些事,陆植早已猜到了。
面对着烟儿的惴惴不安,陆植只是鼓足勇气朝她走近了一步,而后?滚烫的大掌便攀上了烟儿的皓腕,迫使她抬起头。
陆植的气息猛烈而直接,覆上烟儿的丹唇时,左手更是止不住地打颤。
这个吻只持续了一瞬,而后?陆植便通红着脸往后?退开了,浅尝辄止的吻已是表明了他的态度。
他的心悦仅仅只是对烟儿这个人,与?其余的事没有半分关?系。
烟儿双靥如腾云偎霞般嫣红了起来,她垂着手不知所措,只觉得身子都不像是她自己的了一般。
她想,她应该是有些喜欢陆植的。这样好的一个人,将她视作世上最宝贵的珍物,百般疼惜,万般珍视,又有谁会不动心呢?
这一刻,她早已忘了那个薄情寡性的郑衣息,也忘了在郑国公府里引颈等待郑衣息的日子,更忘了在澄苑正屋里一点点枯萎的时候。
她只是循着自己的本?心往陆植走去,踮起脚、鼓足勇气吻上了她的唇。
溪水潺潺,微风飘拂。将一个吻描绘的无比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