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可能,您忘了小时候旁支有几个陪阿璇一起念书的姑娘了吗?那个时候其中有个姑娘不过是见着阿璇的一个珠钗好看,哀求自己的母亲照着阿璇的珠钗给自己打了一个,结果阿璇看到那个姑娘带着珠钗进学堂后,直接将那姑娘的珠钗拔下来扔到了河里,最后连她自己的那个珠钗也扔进了河里。”池诚说起妹妹的往事,就是为了告诉镇国公池昭仪的性子有多独。
小时候连珠钗都不允许别人分享,不让别人和自己戴一样的,更不要说长大后的夫君了,那是更不可能和人分享的。
“其他的妃嫔入宫,阿璇阻止不了,她没法办法,只能看着那些妃嫔和她分享陛下,但她的性子独,我可是听说了她这次之所以被降位就是因为责打她宫里一个刚刚侍寝的低位妃嫔。”
“您想想她连自己宫里的嫔妃都不愿意让其侍寝,咱们送进去的池氏女她就愿意了吗?”池诚说道。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宫里的嫔妃若是调教地好了,也算是主位娘娘的助力,而池昭仪不仅没把其当成助力,反而弄成了仇人。
这下
镇国公都忍不住发愁了。
“就不能试试?”镇国公忍不住道。
“我怕到时候阿璇把咱们送进去的池氏女弄死不说,还会和家里离心,这更不好。”池诚叹了口气道,不能白白断送一个家族姑娘的性命,还惹得妹妹和家里离心,这种事情没办成还惹得一身腥的事可不能办啊。
镇国公有些发愁:“只能指望阿璇生子了吗?对了,那个妇科圣手可到京城了?”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那个妇科圣手身上了吗?
若是看不好,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