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试图博取魏家欢心保留下来的,也是她与生俱来的几分傲骨。
奉京狱那一遭也没有完全将她磨平。
不过,剩的也不多了。
毕竟若放在之前,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般去讨好男子,即便这人是高高在上的太子。
可是如今就算她能抛下羞耻心去讨他欢心,她能做的也就是将自己送到他的手上,任他予取予求,但要她主动侍奉,她既无法放下自尊心,也实在是不知该怎么做。
魏姩贴着褚曣后便不知该要如何了,她只能拼命的攀着他,让自己得以维持这个姿势。
她宁愿这人像在狼圈那样发疯似的亲她,也不想面对现在这样的困境。
偏偏太子似乎就是想要这般磋磨她似的,任她双臂发颤,他也巍然不动。
魏姩有些坚持不住了。
她半悬空的身体仅靠攀着他的脖子维持,她一边在心里骂太子无耻,一边又要想办法让他满意。
早知道,在他问她想不想学骑马时,她就该毫不犹豫的摇头!
她真是脑袋进了水才会自作聪明的求他教她!
魏姩被逼的无法,只能试探的轻轻动了动唇瓣,可她不是太子,她不能无师自通!
且仅有的那一回教学,老师还是无比的蛮横粗鲁,饶是她天赋异禀一学就会,也不敢反过来用在他身上。
魏姩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她只能破罐子破摔的紧紧黏在他身上,轻声祈求他:“殿下,臣女不会。”
褚曣终于舍得睁开眼,但他并未就这么放过她,而是轻轻勾了勾唇,明知故问:“不会什么?”
魏姩:“”
她咬着牙,恨不得一脚将这人踢下马去,但她不敢,她只能委屈而可怜的如他所愿继续求他:“殿下,您动一下。”
褚曣眼底的笑意蓦地消失。
他盯着局促不安的的女子看了良久后,突然伸手环住她,让她可以坐在他的手臂上稳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