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卖棉丝的事情不能等?了,放在库房里每一天?都是银子,跟水一样哗啦啦的淌走。
这时后,京城内有几家大?户,察觉到棉丝价格的波动,纷纷把自家库房里的棉花拿了出来,想要换成现银。
他们都是大?户人家,每一家拥有的棉丝不够多,但凑到一块儿又不算少,也能动摇市场,陶家主咬咬牙,让人扮成小额批发商,一点点的把他们手里的棉丝买走了。
等?到这些大?户人家手里的棉丝被清空,新式织布机厂的管事又冒了出来,说手里有一批库存棉丝,放着也是放着,打算便宜卖给?百姓有一就?有二,陶家主只能出手,再把织布机厂的棉丝买下来。
陶家主看着堆成山的棉丝,头疼欲裂,这么多棉丝,不说货款,光储存就?是一个巨大?的问题,怎么办?
不得已,他只能再去榨一榨那些小商人,让他们出钱。
小商人能有多少银子?早就?在之?前的采购中消耗了干净,再想动用银钱,只能卖田卖地,才?能凑到钱。
陶家主不得已承担了大?头的款项,又给?小商人画饼:“只要我?们达成垄断,轻而易举就?能赚回来!”他语气狂热,“现在棉丝已经卖到二百五十文,我?们的库存成本价多低?一转手就?是翻倍的赚!很快就?能赚回来的!”
“这点钱,我?都没看在眼里!”他说的斩钉截铁,语气坚定。
一想到未来钱财滚滚而来的场景,小商人咽下了这口大?饼,回家去筹钱了。
小商人刚走,陶家主的管家小心翼翼的冒出头来,“家主,有个事我?需要禀告”
“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