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北天王身后的数百门徒,小跑着分开两侧站立。
坐在太师椅上的郑板竹,眉头紧锁,沉吟道:“苏乾,你这是何意?”
此刻。
郭云武执剑而立,护在郑板竹身前。
北天王负手而立,冷视着郑板竹说道:“本王之子,死在你郑家,你是不是得给本王一个说法?”
郑板竹语气冷漠,“你想要什么说法?”
北天王冷道:“披麻戴孝,为本王之子陪葬!”
郑板竹怒极而笑,“苏乾,你太狂了!明明是苏布衣要杀我家人,我郑板竹,只不过是自卫!我何罪之有?”
北天王狞笑一声,“在律法上,你是无罪!但在本王面前,你是罪无可赦!不杀你,本王颜面何存?!”
话音一落。
北天王一个震脚落下,就见一道道的劲风,朝着郭云武涌了过去。
呲啦,呲啦。
只听一声声的裂响传出,大厅里的红地毯,瞬间被撕裂。
恐怖的劲气,竟然将郭云武给震退了后去。
郭云武猛得一拔剑,刺向了北天王。
而北天王,只是一个弹指,就击断了郭云武手中的长剑。
紧接着。
北天王隔空一掌劈去,就将郭云武劈飞了七八米远。
这就是至强者的恐怖。
所谓的宗师。
在至强者面前,不过是草芥、蝼蚁,弹指可杀。
郭云武吐着血说道:“至……至强者?”
至强者?
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郑板竹的身子,就像是被禁锢了一样,动弹不得。
嘭!
突然,北天王反手一抽,就将郑板竹抽晕了过去!
看着昏死的郑板竹,北天王眼露杀意,“带走!”
就这样。
北天王带着昏死的郑板竹,离开了郑家祖宅。
苏家祠堂。
偌大的祠堂。
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下了车的苏天哲,吩咐门徒,将图钉洒在地上,一直洒到了灵堂门口。
看着一地的图钉,陈山微微挑眉,“你这是何意?”
苏天哲狞笑道:“这是我天王殿的一种刑法!不管是谁,胆敢杀我天王殿门徒,都要跪图钉,而且,在你跪爬的时候,我还会站在你的背上,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跪下!”
“哼,狗一样的东西,也敢与我天王殿为敌?”
“犯我天王殿者,虽远必诛!”
众门徒齐齐拔出短刀,对准了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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