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他也不藏着自己确实抱了目的,只是伤手,吃点痛,和那蓄意谋害,故意伤人肺腑之罪相比,可是轻多了。
苏安安却道:“你说你瞄准了夫君的手?你不是蒙着眼睛吗,如何还能瞄准夫君的手?”
廖泉一阵面红耳赤,“那个,那个蒙眼的黑布,有些透光的。”
虽然不能全部看清,但是那微微一丝光,也能让廖泉看清他的位置和动作了。
此话一出,苏安安呵了一声,“所以,你们四个人联合起来,欺负我夫君一个?”
都能看见,唯一看不见的,只有沈君承。
还自诩名门公子,一个比一个卑鄙。
剩下的三人急忙否认,“没有,没有,那黑布不透光,廖泉乱说。”
“那好,翠烟,去把帕子找来,本夫人试试透不透光?”
一瞬,剩下几人默了。
陈亭解释:“世子夫人误会了,非是欺负,当时我们就考虑到了沈兄体弱,所以才用了微微透光的帕子,为得就是不想误伤沈兄,谁知廖兄……哎。”
“呵”苏安安冷笑,“既然知道夫君身体不适,那为何,陈公子又非要拉着我夫君去比试,甚至出言激他,仿佛夫君不应,便损了侯府名声似的,为此,夫君才勉强应下的。”
陈亭干干解释,说什么沈兄当年风采斐然,几人只是好奇,也是京城最近这游戏盛行,为了和沈兄拉近距离才玩的,确不是有意伤害,世子夫人误会了。
苏安安只回了句,“作弊就是作弊,何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陈亭眯眼,一女人这么难搞。
廖泉这会儿不想纠结作弊,喊道:“我是作弊了,我承认,我无耻,你可以骂我,但是我真没有中伤沈兄,这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我。”
沈正道:“哼,狡辩之词,你儿时便与承儿在射击上多般较劲儿,却屡屡输于他手,你定是不甘,现在看承儿瞎了,借机报复,都想着伤他手,难道不会再想伤他人,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歹毒。”
“来人,拿下,送到廖家,我倒要看看,他廖家猖狂到何度,敢上门伤人。”
话落,立马有护卫上前,廖泉挣扎,房间吵闹,忽然,一声微弱的咳嗽声响起,房内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