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微笑地点点头,然后又不知道该如何地去面对这些据说是他亲人的人,于是适时地表现出疲惫的样子。
“好了,小凡才刚醒来,先让他休息一会,我们过段时间再过来看他吧。”
“严主任,我是他妈,我能不能留在这陪他。你放心,我不会影响他休息的。”顾太太站在顾凡的病床着,半步都不肯移。
严方头疼地看着她,然后往顾凡那看了一眼。
顾凡微微地摇摇头。
严方就知道该怎么说了,“顾太太,最好是不要。您可以这时回去给他熬点瘦肉水,晚上送来给他喝。
现阶段先让他躺下来休息一下,也让他大脑休息。”
“那严主任,我可不可以留在这里?隔壁有张病床,我搬到这可以吗?正好可以腾个床位出来给别人。
您放心,我不会出声,不会打扰到他。”温暖小心翼翼地问。
顾凡所在的病房是单间,是重要的人才有的特殊待遇。可现问话的又是他未婚妻,一时之间,严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于是他又不由地往顾凡那看过去,然后看到顾凡已经闭上眼睛,在假寐中。
严方轻咳了两声,“温暖小姐,这个暂不符合规定。不过你可以等病人醒来,和他沟通一下,如果他同意的话,我们也可以为你办理转移。”
温暖看到在闭目养神一直不肯说话的顾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看向他那只为了护住自己而骨折受伤的左手,轻柔地抚摸着上面的戒指,和自己指尖的戒指触碰,说道:“顾凡,你暂时忘了我,忘了我们的事不要紧。
我们在一起多年,有着许多的回忆,有好多信函可以做证,它们都能见证我们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