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米尔的笑容更加猥琐了：“不客气的说，我这双眼睛，你要是一个地方再突出，那也就那样，但……”

说着歇米尔的口中不自觉地流出了哈喇子。

李斯特皱了皱眉，灵视开启，但对方身上并没有类似于魅惑之种的气息。

“罗安是什么时候死的？”

“就那天晚上，我在外头亲耳听到的，好像是他叫了一声，然后就没响了，我都差点给他撞门了，尽糟蹋些好东西。”

“那个女人呢？”

“她？走了吧，应该。”歇米尔不在意地道。

李斯特眯起了眼睛。

不正常。

非常不正常，就刚刚这位歇米尔说的话，他对那个女人绝对有着不一般的想法，怎么会没有注意对方的行踪。

但李斯特却依旧没有感觉到对方撒谎。

“那后来你见过那个女人吗？”

歇米尔摇了摇头：“我要是见过，我现在手里应该拿个保温杯知道不。”

“难道没人见过那个女人从罗安房间里出来吗？”李斯特有些不解。

“谁知道，那帮人和挂着头衔没地方住的假贵族一样，净睁着眼说瞎话，还说罗安根本没有带女人回来。”

“是吗？”

“你不会也不信我说的吧，这是真的。”

李斯特回忆着爱丽丝给的资料中，每个受害人的死状都极其具有特色，起初他以为是某些神秘侧的仪轨所必须的，但是现在经过歇米尔这么一提之后，倒的确都像是完事之后的状态。

圣堂之前派出去处理这件事的人并未遇到像歇米尔这样能够看到“那个女人”的人。

所以他们把目光落在了幽灵和魂魄这方面，留下了封禁灵体活动的符文，霍姆斯已经将这些符文分给了自己名下的每一座公寓。

但现在看来，效果并没有多少。

至于歇米尔能够看到那个女人，李斯特猜测这家伙可能没有多久能活了。

虽说蔷薇对于死人没有太大的忌讳，但是也不会有人这么快就入住刚死过人的房间。

所以李斯特眼前的房间还保留着之前的布局。

“啪！”他按下了外形停留在实用的按键式钨丝电灯开关上。

然而灯光并没有随之而来。

“这灯坏了。”歇米尔的语气中充满了抱怨，“就在罗安死的那天，肯定是他知道……我现在都没法找人赔偿。”

“……我就不进去了，这看着有点吓人……上一秒还在唠叨的歇米尔，下一秒却缩回了自己伸进房间的脚步。”

李斯特对此浑然不觉，他的视线里，此刻只有那道看上去十分稚嫩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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