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些人”指的是谁, 再清楚不过。
“有些人”动了动眼珠子,不咸不淡威胁:“我是不像有些人,被打的嗷嗷哭, 结果还有胆子挑衅我,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谢宁轩回忆起她的拳头打在身上的痛感, 顿时噤声。
谢涟漪轻嗤。
谢宁轩觉得羞辱, 但是又不敢说话,只能咬碎一口牙, 使劲忍着。他再是个傻逼,也不想挨打。
谢涟漪懒得他, 只是瞟了谢安柔一眼。
她可不信谢安柔会这么好心, 主动提起这种话, 大约还是肚子里冒了坏水儿。
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深夜,谢家一行五人开车前往阳城大剧院。
火树银花的表演在剧院前的大广场上。
广场上铺了防火隔热的垫子, 表演台和观众席隔了有十米远, 充分保障安全。
远远的, 就能看见打铁花专用的二层八角大棚, 上面不知道绑满了烟花。
尚未开始, 几乎就能想到表演开始后的盛景。
此时此刻, 观众席挤满了好奇的人。
谢宁轩领着谢家人见缝插针, 终于挤到了最前头。
最前排,是用警戒线拉起的隔离带,谢涟漪靠站着,盯着铁炉下旺盛的火,极淡地眨了一下眼。
这微小的反应,没有逃过谢安柔的眼睛。她手心出了汗, 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