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东西,他还是等到回了营房、四下无人时再看罢。
“好,多谢。”墨君漓闭了闭眼,掩在长睫下的眼瞳微微打了颤,“燕川,这一路辛苦你了。”
“辛不辛苦的倒不妨事,”燕川眯缝着眼睛,声线拉得又平又直,“关键是,主子,这种事,您能不能别每次都只是嘴上说说。”
涨工钱啊!!
光说有个鸡|毛用,无良主子你倒是给我们涨涨工钱啊!!
他喵的,京城的粮价都涨了不知道多少回了,那倒霉皇子府暗卫头子的工钱怎么还没涨?
燕川面无表情地的盯紧了自家主子,那表情,只差将“涨工钱”三个大字明晃晃地写在脸上了。
墨君漓闻此陡然一噎,一张脸霎时便绷成了僵硬的白板。
“啊这……燕川,你很缺皇子府的那点工钱吗?”说话间,少年的嘴皮不受控地抽了又抽——若他没记错的话,燕川和宛白他们,仿佛是比他还要富上不少的?
“再说,工钱这种事不是一直归着鹤泠管的吗?你跟我说又有什么用。”
“不缺啊。”燕川说着摊了手,“但形式总归是很有必要的嘛。”
“再者,主子您看,属下这都老大不小了,也到了要琢磨着娶个媳妇的年纪了,这您还不让属下想法子多弄点银子、存点老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