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您以为西商国君会单单因着缺银少财,便想不开了要跟扶离侯爷结盟吗?也不怕是与虎谋皮!”青年低啐。
“那那那……我们跟着西商太子结盟,不也成了与虎谋皮?”元灵薇痛苦万般地捂了脑袋,这种时候她要承认自己当真不是那块治国安邦的料子,她听着白景真说这些,只觉得头疼。
“……不会,至少在您能安生扳倒路氏之前,都不会。”白景真的嘴皮抖了抖,他想纠正那该叫养虎为患,根本就不是与虎谋皮,但想了想到底是没能开口,转而拧正了话头,“殿下,臣在前头说过了。”
“那老国君心下忌惮太子,于是想着法子变着花地打压太子一党。前阵子西商刚赔出去三百多万两白银,国君转头便削了太子麾下军队大半的军饷。”
“是以,如今那西商太子可比老国君缺钱。”也更好操控。
“——他既短这点银钱,您便不如顺势替他补上了这方短处,届时若您对路氏动了手,他也好在西商牵制着老国君些,免得边境生乱,再牵制了您的手脚。”
“左右现下西商那对父子斗得称不上是你死我活,少说也得有个昏天黑地,他定然会很乐意接受您这份‘小小的’帮助的。”白景真微笑。
“您这样一讲……好像也有些道理。”元灵薇若有所思地抬指摩挲了下颌,少顷猛地抚了掌,“好,那就依您的意思。”
“本宫这就回去着人联系西商太子,若过几日那头回了消息、有了进展,本宫再来这寻您!”
女人话毕撑了身子,作势便欲向厅外走去,白景真见状忙不迭立身行揖,垂眉藏去眼底快溢出来的那点不耐:“既如此,臣便不多留您了。”
“还望殿下,万事顺遂,早日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