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京指尖被钳得生痛,越板越痛,又不能对一个意识不清醒的人动手,她憋屈的脸色涨红。
这样僵持了许久,纳兰京冷静下来后,察觉到她只要反应不激烈,他也不会有其他动作。
这个发现令纳兰京皱了皱眉,却不得不放松了力道。
纳兰京扯了扯唇角,僵硬的声音,重复那些话安抚他的情绪:“我是你刚过门的妻子,对,你昏迷不醒时,我嫁给了你,所以我现在才会和你在一起……”
不知道是累了,还是这些话起了作用,钳着她的力量松了不少,只是握着不动了,也不松开。
纳兰京严重怀疑他已经苏醒了。
可据她了解,从容家人口中得知,容玄在家是一个铁面兄长,在朝堂上是铁面言官,涉及公事更是真正的铁面无情,态度强硬的时候,皇帝拿砍头威胁他,他都不会妥协的。
这样的男人,怎么都不像是思想龌龊之人啊。
那只有一个解释,他还在清醒与梦境中挣扎,把她当成了梦里他想捉住掌控的东西。
纳兰京挣脱不开,暂时也没有生命威胁,她干脆不管了,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清晨卯时,纳兰京准时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向身旁的男人。
他安安静静的躺着,不是一开始的气若游丝,也不像常人睡着的呼吸均匀。
呼吸极轻,像是……修炼内功的气息?
纳兰京皱了皱眉,天下各路武功,师出有名的若有十分,她肯定听过八分,见过五分,还真没有听说过,有什么人能在昏迷不醒时修炼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