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敬也看了过去，笑笑道：“颜庄宴这个学生很优秀，身上有厉老师过去的影子。”

领队收回视线，语气不是很好：“当老师的……”

言下之意，季敬自然听得懂。

他道：“确实，厉老师比颜庄宴大的有些多，不知道颜庄宴的父母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季敬知道，领队跟颜庄宴的父亲相识。

果然，他听到领队说：“你不说我还忘了，这件事情，我得告诉颜弈。”

季敬假意劝说道：“领队，厉老师他、到底曾经也为帝国做出过贡献，感情的事情，还是让他们顺其自然吧。”

“顺其自然？只怕颜庄宴根本还不清楚什么是情、什么是爱！”领队喝了口酒，摇摇头道：“厉戎他，退役以后，堕落了。”

季敬明面上为厉戎说话，暗地里贬低道：“没到堕落的程度，厉老师他教学还是蛮认真的，新生训练时，他还单独给前三名孙元霄、濮英和颜庄宴训练呢。”

领队冷哼一声：“他怕不是那个时候就起了歪心思！”

季敬在领队面前给厉戎上了不少眼药，边说边吃，餐盘里的菜很快就被吃完了。

他突然感到胸闷、喉咙发紧，脖子奇痒无比。

季敬单手捂住脖子，勉强维持平稳的呼吸。

所有的菜都是他跟领队一起定下的，配料他也看过，没有u-2型味素。

为什么他还会……

“季老师？”领队看向季敬捂住脖子的手：“你是不舒服吗？”

季敬挤出一个笑容道：“好像被鱼刺卡了下，我去下军医那里。”

说完，季敬匆匆离去。

领队放下酒杯，不动声色的和厉戎交换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