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胡蝶忿忿地嘀咕着,扯面似地拉着他的脸包肉左右用力,各种蹂躏。

睡梦中,陆文昊哼哼唧唧地皱起眉头:“痛……好痛……”

看着他孩子似的模样,花胡蝶心软下来,自嘲勾唇:“算了,我跟你个醉鬼计较什么!”

她气呼呼地将他推到一边,起身将被子掀在他身上,收拾水盆去了浴室洗漱。

等到出来,被子被陆文昊掀到地上,他整个人光溜溜地、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虽然房间里有暖气,但这么冻一晚上难保不会生病。

“就你这酒品,出去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冻死你算了!”

花胡蝶嘴上嫌弃,手上利索地重新替他盖好被子,自己也在床的另一边躺了下来。

原本以为换了床铺,身边又多了个人会睡不着,可躺下没一会儿,花胡蝶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晨曦推开薄雾洒进红彤彤的新房,陆文昊艰难地睁开眼。

头好疼,这是哪?

陆文昊茫然地看了看四周,正准备抬手揉揉脑袋,忽然感觉胳臂碰到什么东西。

温热的、柔软的,好像是……女人的胸?

“啊!”

陆文昊惊呼,连滚带爬地起身下床,却因为身上的伤不给力,一骨碌直接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呃……”

闷响伴着声音,花胡蝶被吵醒。

她抓着头发从床上坐起来,一脸惺忪:“怎么了?地震了吗?”

陆文昊扒着床沿,震惊地看着她:“你怎么在这?”

话一出口,他就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