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不习惯。
这辈子,只能孟蔓儿孟蔓儿看他沐浴,孟蔓儿的鸟也不行。
他忍无可忍:“蔓儿,让它们离开。”
“啊?为什么呀?你放心吧,它们知道你是我的朋友,不会伤害你的。”
孟蔓儿背对着潭水解释。
“……我沐浴的时候,不习惯被看。”萧栋僵着脸解释。
孟蔓儿一愣,随后忍不住哈哈笑:“可它们不是人,它们只是鸟!”
“鸟也不行。”萧栋坚持。
“你真有意思,你敢说你之前沐浴,没有被蚊子,飞蛾,苍蝇,蜘蛛,老鼠看过?”
“……”萧栋沉默:那自然是被看过的。
“既然如此,你凭什么不让鸟看?你歧视我的雪雕?”
“……”萧栋无法辩解。
大白二白歪着头,盯着萧栋,看得津津有味。
萧栋头皮发麻,缩在水里不肯出来。
孟蔓儿笑了一会儿,这才转身看向大白二白的方向:“大白二白,萧公子好看不好看?可不能白白看,看够了去抓只野兔来。”
她说着,以叶吹曲,大白二白听到笛声,两鸟展开翅膀,飞向空中。
孟蔓儿又背过身:“放心吧,不白看。”
“……”萧栋无言以对。
沐浴的同时,萧栋顺便把衣裳给洗了,换洗衣裳他有,可他没带。
随后,萧栋就穿着湿衣裳晒太阳,他打算把衣裳晒干。
孟蔓儿抱怨:“你看你,既然要沐浴,为何不带换洗衣物?既然没有换洗衣物,又为何要把衣裳洗了!你这样穿着湿衣裳,会生病的。”
萧栋却摇头:“不会。”
“你当皇帝是厉害,可你太不会照顾自己了,真让人操心。”孟蔓儿絮絮叨叨,像是护崽的老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