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能有什么好想的,就是回家想破天了,那不也还是什么都不能干么。
甚至就因为这么一件事,整个村子里面过年的气氛都降了不少。
总之就是觉得这么以来就缺了点什么,不自在也不开心。
不过也有人没忍住开口问道:“那不让烧纸祭祖了,我给我家老坟头除除草,铲铲树这总不能说不行吧,那不然这啥都不能干的话,不要多久,等草一长出来,回头老坟都能认不清谁家是谁家的了。”
徐建军和卢支书还真在开会的时候问过这个问题,但是公社那边明显就没准备这个,一时间也拿不太准,所以就和徐建军他们说让他们先回来等消息,等他们和县城里面确认后再说。
但是徐建军和卢支书在回来的路上商量了一会儿后觉得恐怕县城那边也不一定能答应这些,毕竟如今乱糟糟的,谁也拿不准一个真正的尺度,那就只能往更加离谱的严格的方向去要求。
不过他们这边的坟地都在山上,或者确切地说就是在村里面的山上的一些耕地边上。
徐建军就和卢支书商量了一下,先是把公社那边给的回复说了一下,然后又主动拿了个主意说:“过年后没多久就要做开春的准备了,到时候犁地除草这些都是必要的,免得回头干活的时候还被一些蛇虫鼠蚁咬到,所以这些事儿你们就不用着急了。村里面到时候有安排。”
这话说的稍微含蓄了一点点,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听明白。
所以,立马又有人开口追问道:“我们问的是老坟头的草,不是开春后的犁地干活的除草!”
徐建军不理他,又说:“时间也不早了,就散了吧,支书的家在县城呢,他也得早点回家过年呢。”
可是之前那写没听明白的又开口问了一句,真是个实打实的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的二愣子。
还是边上的人看不下去了,低声给解释了一遍,加上徐建军和卢支书说完就动身离开了,这件事才算是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