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灯坏掉了,玄关处的灯可以使用,颜烟能看清玄关处鞋柜和拖鞋的血条,但父母似乎并没有任何异常反应。
她的猜测是对的,只有她能看见这些血条。
剩下一丝丝血条的吊灯,很快坏掉,代表着它的使用寿命到期。
“颜烟还没睡啊,今天去姥姥姥爷家吃了什么?”看到女儿从房间出来,黄秀兰一边换拖鞋,一边问。
颜烟盯着父母头顶上方看了半晌,看得两夫妻心里发毛,听见颜烟开口:“秀兰女士,你没觉得咱们家哪里不一样吗?”
黄秀兰疑神疑鬼:“咱们家难道进了脏东西?”
颜烟:“……我是说,咱们家灯好像坏了。”
闻言,黄秀兰大舒一口气:“你这孩子没事瞎盯着人看,把我瘆得慌。”
颜烟也大舒一口气,幸好,老爸老妈头顶没有血条。
她试过了,她头上也没有。
颜父问:“明天周六,你不用去姥姥姥爷家,有没有别的安排?”
颜烟:“有,静静表姐明天要带鑫鑫去医院,让我帮她看一会儿摊子。”
黄秀兰表示怀疑:“你又没学过摊煎饼,能行吗?”
颜烟无语:“这有什么难,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在家吃过早饭,颜烟步行十几分钟,来到表姐开的煎饼店。
“静静姐。”
程静拿着一块抹布擦台面,闻言抬起笑脸:“嗳,烟烟吃早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