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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国华卖了个关子:“一会儿你就知道。”

看旁边有一兜荸荠,颜烟嘴馋,伸手去拿,被颜国华打掉手,严令禁止她吃生荸荠:“生的有寄生虫,削完皮再吃。”

颜烟眉心微皱,可是这玩意儿又小又不好削皮,费劲巴拉削完一个皮,果肉不够塞牙缝。

尽管它口感清脆爽口,甜润润,懒如颜烟,觉得它太麻烦,算了,不吃了。

她拿着甘蔗回到客厅,看见黄秀兰从外面回来,献宝似的,把手里的甘蔗送上:“妈妈,你吃不吃甘蔗,去皮了的。”

换好拖鞋,黄秀兰正要伸手接,不知道颜国华从哪里窜出来:“不吃,咱们不吃她的,咱们吃这个。”

在颜烟狐疑的目光下,黄秀兰咬一口甘蔗,咔嚓一声脆响,像是啃脆苹果似的:“好脆,好甜啊!”

颜国华笑得见牙不见眼:“当然了,你吃的是甘蔗根,一根甘蔗最甜的部分。”

又说:“她的甘蔗头,不甜不好吃。”

颜烟:“???”

难怪刚才他一脸心虚的样子。

这个家里,她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半小时后,甘蔗荸荠羊肉玉米汤终于熬好。

颜国华问她:“你洗手了吗?”

颜烟重重哼一声,不搭理他。

被人无视,颜国华同志也不生气。

闺女老是乐呵呵,很少生气,生起气来,瞪圆了眼,嘴巴抿得紧紧,气鼓鼓,像只河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