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夫人让佣人在早餐里下了堕胎的药,腹痛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真的怀孕了,钱是劳伦斯事后打给我的……我没有要过,事前也不知情。”
外面是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止的海浪声。
室内是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了的死寂。
池欢松了手,说了最后一句话,“我没法让你相信,信和不信都是你的选择。”
“池欢,你应该知道,没人能证明你说的话。”
劳伦斯已经死了。
莫夫人……告诉墨时谦当初药流了他的孩子是什么后果这显然意见,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至于其他人……比如莫西故,既没有参与,还有感情的倾向和因素,所以并没有决定性的说服力——如果非要什么铁一般的人证和物证的话。
何况,已经时隔五年。
“是,我大概没办法证明。”
其实如果真的非让她证明的话,也不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比如沐溪……
虽然视频她早已经删掉了,劳伦斯那边也不会留,但沐溪自己经历过的事情,她自己多半是清楚的,可这样的对峙没什么意义。
“为什么开始的时候不说,我要走了你也没有要说的意思。”
她扯了扯唇,“你已经结婚了,说这些没意思。”
“现在有意思了?”
池欢沉默了一会儿,道,“棠棠让我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