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十年怀七次,四十岁就提前到阎王殿报到。

云皎想的是,每次都存档,把出喜脉就回档。

可是以皇帝眼下宠幸她的频率,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寸步难行。

“我当你是在紧张什么,原来是怕很快再次怀上,”谢知行紧皱着的眉舒展开:“这个好解决,不必担忧。”

云皎充满希望地看他:“难道有避子汤?”

谢知行让屋子里的宫女太监和嬷嬷都出去,才跟她心里话。

“是药三分毒,无端喝汤药作甚。只要不行房,就不会怀上了,传你伴驾又不止冲着那档子事来的,你不喜欢就不做,等你哪天再想要孩子了再做,”他一顿:“不过如果过几年,还没有健康皇子的话,我也许就不能为你守身了。其实从二弟那里过继一个孩子我是不介意的,但我并非无子,在朝臣和礼法眼中,景儿是最后的选择,但他身子骨不好,我不能把燕赤交给一个也许会因为一场风寒驾崩的储君,你明白吗?”

听皇帝的话,他不仅不沉迷酒色,还有点希望人根分离。

谢知行说这些,倒不是想要感动她,只不过他是真这么想的。

身为天子,本身就有许多身不由己的事情,要为天下人负责。

云皎:“皇上。”

“嗯。”

不过,如果她因此被打动,也是意外之喜。

却听云皎小小声的说:“你这么说,你小兄弟听了多寒心啊!”

谢知行问她哪个小兄弟:“我就跟二弟最亲,其他关系尔尔,心本来就是冷的,谈何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