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妃在皇帝面前打嗝,严格来说算失仪,但谢知行从来不计较这种无法自主控制的小事,也没认为她丢人,反倒觉得她连打嗝都这么清新可爱,根本不算缺点,更不知从何宽慰起。
这时,迎禄在旁道:“是奴才打的嗝,奴才该死。”
说着他给自己扇了两个听着响亮,实际不疼的耳光。
谢知行颔首:“朕这回不罚你,出去站着吧。”
云皎呆滞地看着迎禄退出去。
人家没有一两俸银是白拿的,关键时刻他是真顶上。
入秋的天气最是凉爽舒适,云皎哭够了就坐直身来,不要皇帝抱着哄了。谢知行瞥一眼空落落的怀抱,倒是有点意犹未尽:“你到底因为何事而哭?半夜来找我,必然是有很要紧的事儿要禀报。”
云皎期期艾艾的说道:“皇上,明天你不要去静心寺了,就待在宫里陪我吧。”
谢知行:“我没告诉过你明天要去静心寺。”
“……”
云皎移开视线,假装在看远处的书柜:“皇上去不去不要紧,总之就要留在宫中。”
她来得匆忙,没赶得及想出完善的说辞。
就她这三流的说谎技巧,只能骗得过江贵人和大皇子之流。
谢知行心中叹息不语,云皎见状,以为他不同意,立时急了:
“皇上就答应我吧!我没有皇上不行!”
云皎顺便存了个档,皇上如果真不同意,那她就刷到他同意为止。
“好,那就留在宫里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