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辞挑眉,抓着温雁归的一手,放在了他的腹肌上。

温雁归有一瞬间的眼晕。

——腹肌居然是、软、的!

她瞪大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伸出食指戳了戳。

陆鹤辞勾唇:“好玩吗?”

温雁归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腹肌居然是软的哎!”

陆鹤辞微微挑眉俯身,一双漂亮的眸光闪烁:“特定情况下,也可以改变。”

温雁归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直到陆鹤辞微微挺腰,温雁归才回过神来!

她满脸涨红地看向陆鹤辞,一双杏眼像是无辜的鹿。

“雁雁,”陆鹤辞声音喑哑低沉,目光却说不出的虔诚,他正在注视他的神明,“我想。”

或许。

或许,他可以触碰到他的神明呢?

少女看向男人,眼中分明还带着几分慌张。

许久,她却是用手环住男人的脖子。

“嗯。”

是回应。

信徒得到了神明的应允。

他虔诚地垂头,向神明昭示着自己的忠诚。

他每一次都叫她的名字。

“温雁归。”

“温雁归。”

温雁归。

他突然想起,那时候在银杏树下的初见。

少年病态又偏执,其实那个时候,他就在想,或许应该将她一寸一缕地剥削吃净,就像恶狼面对兔子时的那种疯狂。

但少年是有耐心的猎手。

所以他用许多许多年,编织了一张美好又干净的网,他想让小兔子只看到他。

陆鹤辞哪里是什么清贵隽永的少年。

他的心思肮脏得连光都不能得见。

他想染指神明的羽翼,他想撕下神明的神袍,他想独吞神明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