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他会告诉上官清清,其实他也记起了许多幼时的记忆,记得他们曾在何处定情,那些话也不全是孩童间的玩笑,他也曾用过真心。
魏千屿道:“我最先看到清清跪在宫门前求情,后又看见她在地牢里浑身是血,但我也看见过较为美好的画面,我看见……”
他看见夕阳落山时,戴着虎头帽的小男孩儿趴上了上官清清的背,为正在看晚霞的她戴上了一小束紫藤花。
那地方不像隆京,也不像蕴水。
或许彼时陪在她身边的人,亦不是他。
魏千屿终究没将所见说出,他只是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将其交给沈鹮道:“这个请你带给她。”
沈鹮接过锦盒,她没有打开,不过掂着分量,应当就是她曾见过的又大又圆的鲛珠,那枚曾在上官清清童年时的记忆里,象征着爱意的承诺。
她道:“既然她在公主府,我也未必能见到她。”
“你很快便会见到她的。”魏千屿说完这话便与她擦肩。
他有许多重要的事要做,而今的他也不再是过去恣意自在的少年。姑姑让他学会观星推运,必是与国运有关,魏千屿想只有他做出实绩,才有能力去掌握自己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