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妃简直就是在炫耀,几个人心里不舒坦,走这一趟看到了,魏楚在她们面前一副得意的面孔,掩饰不住的傲娇。
裴贤妃倒是面色平和,问景秋太医开什么药调理,一日吃几顿饭,睡眠如何,反应大吗?
景秋一一作答,其她几个人早没了耐心,看魏楚的这副嘴脸令人作呕。
从玉清宫里出来,朱答应忍不住说:“不就怀了龙种,有什么了不得的,好像谁不能怀似的。”
“你能怀,怀给本宫看看。”
孔兰玥没好气地说。
朱答应垂下眼帘,嘟囔,“皇上镇日让贞妃霸着,嫔妾那里有机会。”又抬起眼,“别说是嫔妾一个低等嫔妃,就是”看一眼裴贤妃,“就是贤妃娘娘宫里皇上一月里去几次。”
慎贵人看了她一眼,这朱答应太不会说话,专戳别人痛处,贤妃倒是没生气,淡然地说,“统共就一个皇上,一年里见皇上几面本宫就知足了。”
裴贤妃不争不抢的个性,这涵养一般人做不到。
魏楚透过窗户看孔兰玥一行人走出院子,面色冰冷,抽掉衣裙里的抱枕,这群女人就来看看她胎儿掉了没有。
西照日头,屋里有些气闷,魏楚说:“挪到东次间,天越来越热了,下午太嗮。”
景秋和添香把被褥抱到东次间,魏楚日常起坐就在东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