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淑敏原本是想快步走过去,不想与人说起沈莓的事,谁知道还是没躲过,只能应了声:“……是她。”
那位陈家小姐闻言忙不迭求证:“不是说沈莓长得不如何么?看来以前传的都是瞎话啊?”
章淑敏扁了扁嘴:“她以前确实不如何。”
皮肤又黑,手也粗燥,头发还泛黄呢。
“真的假的啊?”陈小姐闻言诧异,“那她如今怎这般好看了?看那模样,再过几年只怕要比陶真儿还美上几分了。”
章淑敏有片刻噤了声,在心里嘟嘟囔囔,她怎么知道?她刚刚都惊着了!
陈小姐见她没答话,心道章淑敏应是也不怎么喜欢沈莓,当即也很有分寸的没再细问下去。
只是往回走时小声自言自语了一句:“今日我特意打扮,千防万防,倒是没想到来了个沈莓,还好年纪小,赵老夫人应当不会瞧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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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淑敏听见半句,想起母亲之前与她说的话,摇摇头,理了理衣裙快步走到章夫人身边去了。
与此同时,国公府旁的一座茶楼里,严许正在和陆博恒与赵世子喝酒。
今日严夫人要带着沈莓去国公府参加寿宴,严府便想起邀陆博恒一聚,正巧他和赵世子在这茶楼,他便也一起过来了。
只是沈莓她们出发的晚,他便没能一起。
陆博恒好酒,赵世子赵松庭是他十分投缘的酒搭子,两人凑在一起就是品美酒,胡乱聊些天南地北的事,绝口不谈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