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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所有人目光一偏,齐齐看向晏三合。

晏三合对上谢知非的目光:“储君的行踪,哪里会有记录?”

谢知非怔了怔,“你的意思是想查一查先太子有没有去过金陵府?”

晏三合把一直摸在手里的白玉佩,放在桌上,“这几日,我看着这块玉佩,心里想到一个问题。”

谢知非:“什么?”

晏三合:“这东西是先太子亲手刻的,储君的东西怎么可随便送人?”

谢知非瞬间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唐见溪是他的小师弟,关系非同寻常,所以才得了一块。”

“那么董承风呢?”

晏三合看着他,“他如果和先太子没有很深的交集,就像小裴爷说的,怎么会有这块玉佩?”

对啊!

众人恍然大悟,心道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我应该能查到。”

啊?

所有人目光一偏,齐齐看向朱远墨。

朱远墨:“京城和江南相隔数千里,如此长途跋涉,除非是暗中出行,否则定会找钦天监选个好时辰。”

晏三合:“这么久远呢,也能查到?”

“姑娘有所不知。”

朱远墨:“自太祖开始,所有的卦象、凶吉,都有记录的;不光如此,太祖称帝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天象、阴睛也都有记录。”

晏三合瞠目道:“那你们钦天监一定很大。”

“钦天监的后面,专门有十几间房,是用来装这些的。”

朱远墨起身:“趁我现在手上还有点权,我这就去衙门里走一趟。”

“慢着,朱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