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不弃剑眉微挑,自豪的反问:“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你好歹提前跟我知会一声吧,我刚刚差点就……”
“就什么?”闻不弃明知故问。
南忘书不回答,只怒瞪着双眼,像是要把他生吃了一样。
闻不弃丝毫不在意她故作凶狠的眼神,似笑非笑着俯下身,一手轻捏她发烫的脸颊压紧声音道:“我也想提前告诉知会啊,可小书实在是太着急了,都不等我多说两句话就伸手要抱抱,这可实在怪不了我。”
南忘书闷闷:“那怪我喽。”
“也不怪,只能说小书确实太想我了。”闻不弃凑过头在南忘书眼睛上亲了一口,随后起身自觉地上床躺好,将还病着的人裹在被子里捞进怀中:“还有哪里难受啊?”
“哪里都难受。”南忘书声音闷闷的,嗓子哑得有些厉害:“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因为前两天去给我未来的岳父岳母挑礼物去了,”闻不弃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南忘书的下巴,垂下眼心疼的看着她道:“我觉得假手他人去买不够有诚意,便自己亲自出去跑,害你独自一人难受了两天,真是对不起。”
南忘书摇头:“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毕竟你丑女婿初见家长我也没能陪着你。”
“哼,”闻不弃笑了,稍微往下挪了挪身子贴着南忘书的脸问:“想不想快点好起来?”
南忘书点头:“当然想!”
“想那你就亲亲我,亲亲老板你身上的难受就会全部消失。”
“真的假的?”南忘书半信半疑,一双湿润的杏眼狐狸似的一眯:“这该不会是你为了让我主动亲你故意编出来的说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