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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又仔细看了他两眼,发现此人的确有几分驸马的神韵。

若说这男子的长相只是有五分相像,那他的一举一动则硬生生给自己多添了两分相似。

长公主越打量越发觉得心惊。

最后她竟是脱口而出:“此人乃是你精心调教过的。”

裴时清笑而不语,却只是淡淡立在拱桥边:“殿下看此人如何。”

长公主后背发寒,心道此人果然是深不可测,若不是今日看到一个以假乱真的假驸马……她都不会想到他竟早早便开始绸缪。

她忽然前所未有的笃定,谢家之仇,必能得报。

这盟友……倒是交得值。

于是长公主正色道:“甚好,若是像今日这般远观,倒真与那人相差无几。”

裴时清点头:“如此甚好。”

他似是不经意般问:“殿下可还记得,驸马会因一物起疹子?”

长公主愣了下,脸上浮现出怅然之色,她苦笑:“怎会不记得。”

驸马不能靠近茼蒿,若是被茼蒿近身,会立刻浑身起满疹子,高热不止。

因此他十分讨厌茼蒿,公主府里因为这个原因,向来是不允许茼蒿出现的。

裴时清点头:“殿下有所不知,太子殿下,也不能沾惹茼蒿,否则会浑身起疹子。”

长公主瞳孔一缩。

随即她冷笑道:“是么。”

万万没想到,洺儿没随他爹,倒叫那奸生子随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