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誉听完胡岩的话长眸微亮,他咳了一下,抬眼问胡岩:
“她给的解药还在吗?”
阿烟怕他突然发痒,所以特意留了一瓶。这是十分重要的事情,胡岩立刻从怀里摸出来,答道:“在!王爷,是要服一粒吗?”
过了会,胡岩恍然大悟,赶紧将瓷瓶塞回去,哎呀拍掌:“这真是不巧啊!怎么就丢了呢?我去找阿烟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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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这两家,我发现一件事。”此时的阿烟沉醉于事业当中,她侃侃而谈,在詹长宁的眼睛里,少女像是会发光似的,吸引他一直看着她。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他手心里忽地起了潮意。攥了几下,又缓缓松开。
“詹公子,你觉得怎么样?”
詹长宁其实没听清她说什么,但依旧微笑点头:“阿烟说的很好。”
阿烟谦虚道:“哪里,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到时候要多和詹公子请教。”
詹公子将铺子开遍南疆,自然是厉害的。
走了一会,就来到那处名为天月楼的地方,阿烟仰头看着六层的建筑,低低的吸了口气。
“这天月楼,寻常人只能在一楼吃饭,越有身份的人越往上,最上面那一层啊,嘿,皇亲国戚才去得!”
路过天月楼的百姓讨论声音入耳,更勾起阿烟的兴趣了。可惜,这地方一看就花费不少,她兜里那点银子还留着开店用呢。
“想去?”詹长宁看出少女的心思,温和一笑:“正好晌午,我们进去用午膳。”
“别了,詹公子,”阿烟凑过来小声道:“这地方一看就很贵,方才路过一家小酒楼,客人不少,我觉得味道应当也不错。”
阿烟听说不少大地方都有打赏的习惯,估计天月楼这么大,打赏跑堂就得一把铜板。
“没关系,我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