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为人妇的女子,身形瘦弱的比当姑娘时瞧着还纤细, 低头的时候, 露出一截白腻的颈子。
秦王抬脚, 似乎并不打算与她谈话。
擦身而过的时候,赵盈盈眼里带了泪, 低声道:“王爷, 您还好吗?臣妾……”
脚踏金线黑靴的男人步履未停, 如一阵风似的从她身侧飘过。
风啊, 都是抓不住的。
就像多年前, 她满心欢喜以为要嫁他了,却不想最后嫁给了太子。
“赵盈盈。”
忽地有人叫她, 赵盈盈欣喜的抬眼,以为是男人去而复返, “你……”
“赵盈盈,孤以为你去净手,原来不是啊。”
身穿华服的太子逆着光而来,赵盈盈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阴鸷的气息,刺的她遍体生寒。
“臣妾没有,臣妾正打算回去。”
“真的吗?”
太子上前捏着她的颈子,就像是掐住一只猫儿一只狗似的随意。赵盈盈被迫抬起头,对上太子沉沉的目光。
“你以为孤不知你如何想的?”太子凑近她的耳朵,字字如刀似的往她身上扎。
“你当真不知为何他没赴你的约?”
七年前,赵盈盈想在婚事定下之前见三皇子一面,所以托人给他递了纸条。她就站在湖边看水里的锦鲤边等他,可等啊等,她不知为何脚下一滑落了水,被正好赶来的太子所救。
再然后,她就成了他的侧妃。
不想回忆的往事被勾起,赵盈盈眼神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