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对人的情绪敏感, 恐怕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就更奇怪了。

方弦就不用说了, 赵子一相当于是对方看着长大的, 这人惯会装出一副莫测高深的模样。张简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 可也是有几分傲气的人。

至于田锦, 那是他重金聘用的人才，是他给自己安排的代言人，如果不是田锦行事谨慎, 方弦想要给他翻案也不会这么容易。

“你们三个，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方弦&张简&田锦：“……”

听到赵子一问起，两位律师, 一位特助都有些沉默。

事情还得几天前说起，赵子一从韩家离开的第二天, 严晗就主动找上了他们。

那时是正是午夜，手机忽然毫无预兆地亮起。

你能想象吗？

经过了一天的工作，刚刚进入浅眠状态，结果耳边忽然响起一道充满金属质感的声音。

方弦当时的第一反应是哪个客户的对家用了变声器，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对他进行恐吓施压。

等到大脑稍稍清醒才想起这声音他听过。

紧绷的情绪刚刚放松，他才反应过来违和的地方，手机怎么会在他没有接通的情况下主动连线？

很快，他就知道了为什么。

想起那忽然启动的电脑，还有上面出现的熟悉又陌生的内容，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天，至今他看到严晗还会觉得震悚。

电脑屏幕上不是别的，正是对家电脑中储存的资料，而且是和他正在跟进的案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