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元朝不愿再被逼退,愤声反击,“若不是你这个混蛋在其中捣乱,师兄……师兄不可能走到这一步!”
“上一世,我可没动手。”晏长裕淡然回对,“这一世,我也只是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再说,”
他掐着元朝腰肢的手蓦然收紧。
“我从未伤害过你的父兄亲人,甚至还想方设法护住了他们。你气我曾经对你的辜负,我认。是我没有好好珍惜你,你对我有气是应该的。所以你不谢我也没关系,但误会我骂我,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元朝不受控制朝他靠近,落进他的怀里,呼吸间全是他的味道。如那一夜她挣脱不开一般,这一次,她依然挣不出男人霸道至极的禁锢。
“知知,你太偏心了。”
他又附在她的耳边,轻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叹一声。
*
是夜。
福清宫中。
元朝独自坐在屋中,手里捏着那只曾送给虞晋的香囊,沉默不语,像是化作了僵硬的冰雕。
香囊上的青松犹在,可如青松的那人却不在了。
他甚至把它也还给了她。
两世,元朝亲自绣的香囊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偏偏,每一只都没有一个好结果。无论是鸳鸯,还是青松。
它们最后都被丢弃了。
晏长裕淡漠薄情,而虞晋重情重义。她曾爱他的重情,他们的夫妻缘分也源于他的重情重义,而如今,也将终于这份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