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往,元朝定然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护着那人。但这一次,她没有动,因为她知道晏长裕会答应的。
……毕竟有陆瑾在,堂堂太子岂会在自己心上人面前承认自己的不足?便是再难,也会撑下去。
况且,旁人瞧他是落魄小可怜,经历了一世的元朝却知,这人从始至终都不可怜,更不需要人心疼。
他从来都不是病犬,而是一只暂时蛰伏的恶虎。
只要寻到机会,必会以最强大的姿态反扑,然后毫不犹豫的撕碎猎物。
深宫中,无生母护持,还背着不祥之名的人,却能做了将近二十年太子,并在最后登极大位,又怎会需要她的保护?
所以她当然不会再自作多情了。
她会如他所愿,再也不做多余之事了。
事实亦是如此。
年轻的太子殿下面色平静,看了一眼说话之人,须臾,淡淡应了一声:“好。”抬眼的刹那,他的视线似乎不经意的掠过了元朝。
清清凌凌,无甚温度。
话落,他抬步朝前走,虽挺直着背脊,但左腿的不和谐依然清晰可见。对比曾经的意气风发,着实让人心疼唏嘘。
元朝瞧着,却是别开了眼。
一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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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赛马不分男女,愿意参加的人都上了。大部分人是以玩闹为主,尤其于贵女们而言,骑射本就可有可无。
唯有有心人,心中另有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