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些日子来,也不会什么也不做。
“是么?”晏长裕淡淡垂眸,看着自己被包起来的手,忽然勾起了唇角,“人心易变,果真不过如此。”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曾分明说过,她对虞晋唯有兄妹之情,做不了夫妻。可今日,食言的也是她。
无人敢应这话。
晏长裕唇角弧度更深,眼底却无半分笑意。他缓缓收紧受伤的手,随着力道的加深,那股疼痛也越发明显深入,刚止了血的伤口又开始渗出了血丝。
他却恍若未觉,唯独唇边的笑容越大。
常文等人瞧着,此刻纵使担心,也不敢说什么。
“备礼,送去镇国公府,便说东宫祝贺元朝郡主与瑞王大喜。”也不知过了多久,端坐在案前的男人再次淡声开口,“贺礼比平常多加三分。”
“……奴才遵命。”
这些内务归常文管。闻言,他忍不住悄悄看了殿下一眼,却如往常一般,无法从那张淡漠平静的面庞上看出什么。
正如殿下淡然平稳的声音,他的神色依然那般理智冷静。
最后,常文张嘴,只得接下了命令。
“现在就下去准备吧。”晏长裕松江手,解开纱布,自己拿着案桌上的药重新上药,边淡淡说,“你们也下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