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落音,人已拂袖而去。

萧锦年气得鼻子都歪了!

一脚踹在太医身上,冲钩玄吼道:“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他心目中,比朕还要重要?!”

钩玄慌忙抱拳:“启禀陛下,属下不知。”

“不知?”

萧锦年踹开瑟瑟发抖的太医,站起身,眸光阴鸷地注视着钩玄,“你是不知,还是给朕揣着明白装糊涂?说,是不是因为那只狐狸精?!”

“狐狸精?”钩玄故作懵逼:“什么狐狸精?”

“就是师尊新收的弟子!”萧锦年狠狠踹了钩玄一脚!

钩玄纹丝不动:“陛下,国师已证实,他并非狐狸精啊!”

萧锦年气得脸都绿了:“他长成那个样子,还与你在师尊的床榻上云翻雨覆,还不是狐狸精?!”

钩玄抱拳沉默。

萧锦年更气:“你默认了?”

钩玄依旧不语。

萧锦年没辙,毕竟钩玄是帝赢的左护卫,不可能直接将他赐死或重罚,只能朝太医太监宫女撒气!

……

眼看那红绸势如破竹,直逼江玉陨脆弱的脖颈,吓得手无缚鸡之力的他,除了瞪大眼睛,连连后退,别无他择!

直至后背抵到墙壁,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