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肇将军!”萧锦年气急败坏,冲武肇吼道:“把他给朕拿下!”

武肇一脸为难:“但是陛下,摄政王手握兵符,恕末将无法领命……”

“反了!你们通通都反了!”萧锦年气得要死。

国师赶紧上前,扶住气得发抖的萧锦年,压低声音道:“陛下,摄政王并非是弃陛下于不顾。而是与那江郎中了连理枝一毒,性命相连,若是江郎不测,摄政王只怕也会……”

萧锦年闻言,呼吸稍微平稳,抹掉眼泪看向国师:“世间果真有此毒?”

国师抹着胡子:“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那国师可否,让朕与师尊,同中此毒?这样,师尊不顾一切忧心的人,就是朕了。”萧锦年厚颜无耻道。

国师:“……”

国师:“陛下,实在抱歉,老朽并不知,如何制毒啊……”

……

一阵眩晕袭来,耳边隐隐轰鸣。

像是溺水后余生,肺部窒息感一松。江玉陨猛呛一声,倏地睁开眼睛。

周遭夜色葳蕤,红烛滢滢,烛泪晕开成一朵红云堆积的牡丹,叠于烛台。

入目是薄烟一般的红帐,花窗外灯火明亮,光柱投进室内,细小的颗粒在空中沉浮。

我裂开了——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江玉陨扶着巨痛的额头坐起,瞬间牵动脚踝手腕的铁链哐当作响。

定睛一瞧,绯红衣袍间,手腕被两条乌黑的铁链牢牢束缚,越发衬得手腕滢白伶仃。抬腿,发现两只脚踝上亦是长黑的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