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随着眸光的深沉,而更加深沉:“无论你是狐狸,还是狐狸精,亦或者,是被尘土掩埋,变得狼狈又肮脏,你依旧是本王绕上心脏的香,沁进肝儿里的糖,离不开致命的毒,不可抗力的疯狂。”

江玉陨惊恐地看向他,似是难以置信,唇张了又张,他听到自己说:“那我究竟成了什么玩意儿?新型*品?”

帝赢微缩瞳孔,回望他的那道目光里,唯余无尽的思绪,“不是玩意儿,是我的一切!掌中宝,心头肉,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继而,他凛冽的喉结滑动,又沉声道:“满目山河空远念,不如眼前君一笑。幸得识卿桃花面,从此阡陌多暖春。我愿为君明灯三千,花开满城,提笔画尽天下,许君一世繁华。”

虽然这情话很土很土,但江玉陨莫名脸红心跳,一眨狐眼睛,声音不自知的比平常更软了:“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不就是馋我的身子了吗?还什么掌中宝心头肉?许什么我一世繁华?不就是想我留在你身边,还甘心情愿撅起屁股被你*吗?”

那粘腻的声音沾染了一点沙哑,软得像一潭春水,酥软又甜腻。

帝赢鬼迷心窍般吻上他的唇,吻得他晕晕乎乎,无法呼吸,才抵住他唇齿,低沉沉地问:“所以,你要不要?”

“要…不要……什么?”江玉陨红着一张脸,呼呼喘气,大脑根本无法思考。

看着他像是田地里熟透了的番茄那般诱人,帝赢灵机一动,掐了掐他仿佛能滴出水的脸颊,拐弯抹角道:“要不要沐浴?“

一说沐浴,江玉陨顿觉浑身黏糊糊的不舒服,咬了咬唇,问:“我躺多久了?”

“三天了,本王寸步不离,确切的说,守了你三天四夜。”帝赢哄小孩般,摸了摸他的脑袋,“虽然每天都为你擦身子,可还是有些地方,清洁不到位,比方说……”

说话间,男人大手,不规矩,朝下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