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几次三番要逃,傅承聿冷笑一声,管她是不是女同志,二话不说就擒住了江颜的双手,单手握住她两只手腕,利落举过头顶一把就按在树干上,另一只手一早就瞄准了她藏着东西的口袋。

江颜彻底成了被吊起来的鹌鹑。

扭了两下没挣脱,干脆放弃挣扎,她现在这个小身板都不够人家塞牙缝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是江颜的人生信条。

一番自我安慰下来,江颜心情郁闷,这不是在自欺欺人嘛。

傅承聿从江颜的口袋里搜出来一个小小的油纸包,轻轻抖开,白花花的细碎颗粒落在手心,他凑到鼻尖嗅了嗅,舌尖沾了一粒浅尝,而后似笑非笑地看向江颜。

“你洗澡带盐?”

谁规定洗澡不能带盐嘛。

“是呢,浴盐,专门用来洗澡的,苏联货。”

江颜“虚弱的”昂起小脸,脸不红心不跳的胡扯。

“哦,苏联的浴盐是用食盐做的?腌腊肉呢?”

江颜:……

嘴还挺歹毒。

江颜眨眨眼,全当没听懂他的阴阳怪气,挤出两滴泪盈满了整个眼眶。

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矫揉造作:

“既然军爷想屈打成招,那就拿我出去交差吧,左右我不过就是个弱女子,背井离乡过来这里插队也没个认识的人,还不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嘛?您说我是偷猎团伙的人,那我就是好了。”

脑海中安静看戏的745闻言虎躯一震,来了,这熟悉的‘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