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从何成做了那样的梦，已经好久没有给养乐多穿过鞋了，自然也没听到养乐多这么说过。

“哥哥真好。”

养乐多小时候的声音跟现在的声音重叠，何成握着养乐多小腿的手倏忽间收紧了。

他抬头去看养乐多，养乐多也正笑吟吟的看着他。

养乐多自然也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小时候的何成虽然是他名义上的哥哥，但因为自小老成，他又喜欢逗他，做的事情比他爸妈都要细致。

何成刚才还温情的表情却在看到养乐多这个笑容时忽然消失，站起身，淡淡说道：“你对谁都这么说吧。”

养乐多愣了一下：“什么我对谁都这么说？”

何成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他只是看着养乐多的笑容，想起来傍晚时看到养乐多跟路呈说说笑笑的样子，那时候的表情也是这么的灿烂，而他们今天不过是第一次见面。

所以养乐多其实对谁都可以笑的这么灿烂，他并不是独一份的一个。

他又为什么要为此欣喜不已？

养乐多意识到何成的话怪怪的，扒着何成要问清楚，何成扭头不去看养乐多，养乐多便跑到他扭头的方向，锲而不舍的追问着。

最后何成冷淡的吐出路呈的名字。

养乐多恍然大悟：“哥，你是看见我对路呈说什么了？”

何成不说话看着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养乐多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他对路呈说什么不该说的，绞尽脑汁的解释道：“其实路呈他就是路遥遥呀，哥，你们小时候还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