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说，她记得有血飙了出来，她捅了几次已经忘记了，可能有三次，可能有四次。

阿威是怎么痛苦呼叫的，小丽不知道，她紧张极了，但她做的只是迅速的先把小美头上的黑色塑料袋扯破。

阿威还在驾驶位上痛苦的喊救命，小丽拉着小美从车上下来，然后拼命的跑走了……

小丽捂着脸说：“我杀人了，我是个杀人犯了……”

“许丽，抬起头来看着我。”李瑞阳柔和但肯定的说：“你没有做错，你也不是杀人犯。听我说，”他看着抬起头来的小丽，抑扬顿挫的说：“在受到坏人侵犯的时候，在自己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永远记得一句话：宁愿站着见法官，不要躺着见法医。”

宁愿站着见法官，不要躺着见法医！

宁愿站着见法官，不要躺着见法医！

小小被这句直白又简单的话震撼了，钱飞来也一样，从来没有人这么精辟的说出过像这样的两种不同的结局来。

在受到坏人侵犯而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宁愿站着见法官，不要躺着见法医！

审讯室里一时间鸦雀无声，连呼吸声都不由自主的放低了。

“小美去哪里了？”李瑞阳打破了这种安静。

被安慰到的小丽好像有了主心骨，她坐直了自己的身体，在她开口之前，李瑞阳转头看向小小和钱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