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你了吧。”他吃吃吃的神经质的笑:“不好意思,我就是故意的。”
他像一只壁虎一样,一只胳膊顶在林夏的肩膀上借力,轻轻松松的从天花板滑下来,紧紧的贴在林夏的身后。
林夏在镜子中看到了一根垂在天花板上来回晃悠的绳子。
“上去。”他命令道。
林夏没有动,在镜子里用自己的大眼睛使劲的瞪着他。
“人的头骨很硬,但是从气管这里斜向上刺进去,使劲用力,你能刺破喉管,然后刺破上颚,直接进入枕骨大孔,再用力这么一搅,你的脑浆就像被挤碎的豆腐脑一样脆弱。”他右手的匕首顶着林夏的咽喉,林夏不得不往上抬起了头,减少匕首对喉咙的压迫,但仍然能感觉到一阵刺痛,于是她识趣的用左手迅速拉住了绳子。
无脸男将她双手随便往身前一绑,再用力一顶,也就这么一会功夫,两人都从洗手间里消失了。
天花板的吊顶实在是窄小逼仄,而且并不太黑,林夏缩成一团,大大的眼睛愤怒的盯着无脸男。
无脸男哼了一声,将移开的天花板顶棚又悄无声息的复原了。
就在这一秒,林夏被绑着的双手已经从小腿那里抽出了电棍,趁他放好的那一刻,准确而迅速的电击中了他脖子后面。
无脸男一点挣扎都来不及表现,直挺挺的倒下了。
“脖子后面是仅次于太阳穴和心脏以外的电击最危险的地方。”林夏蹲下来,用电棍推了推无脸男的脑袋,“你一个科普我一个科普,大家早日脱离文盲早日致富。”
而另一头,林武略冲进去将角角落落都找了一圈,急得脸色都变了:“怎么可能?我明明看着她进去的,绝对没有出来。我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