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婶说：“累倒不累的，我就管买菜做饭，平时搞搞一楼的卫生，其他的都不用我。”

“那小姐和那个孩子的生活起居呢？”老刘问。

“小姐做了手术之后喜欢亲力亲为，不要别人插手她的生活起居，说是不想别人看见她身上的疤。”林婶说：“小杰有保姆呢。喂奶洗澡吃饭啥的，都是保姆管。”

老刘叹了口气，林婶跟着叹了口气，两人都有一阵子没说话。然后好半天老刘才叹了口气，说了一句：“想当年啊……”

他将锅烧热又倒油，锅里滋滋滋的响：“就像这锅一样热闹，谁知道会变成这样。”

林婶也跟着叹口气，但很快她就喜滋滋的说：“老刘，别说这些，说说小小姐吧，我听说她现在可能干了，哎呦，这真是……”

老刘应了句：“可不是，小小姐到底是老林总亲自教出来的，那几年又逃学又追星的，我还担心了好久，现在好了。”

他压低声音问：“那个小子怎么办？小姐还带着啊！小姐可不能再犯浑。”

“唉，谁都知道，那有什么办法呢？”林婶也说：“小姐喜欢小杰，喜欢得不得了。以前小小姐吃剩下的她还嫌有口水，现在小杰吃剩下的，给她吃她乐滋滋的，小杰不爱喝奶她就一人一杯陪着喝，唉……”

“那总有小姐不吃的吧？”老刘随口问了一句。

“就今天小杰喊要喝的牛油果果汁，小杰爱喝，小姐喝不下去。”林婶也随口回答他。

“那你去榨果汁，”老刘说：“这里交给我。”

……

警方来的时候，林婶正在给大桌上的张家人上菜，小杰在沙发边的茶几上坐着，面前摆着小杰爱吃的清淡的菜色，老刘还在厨房忙碌，林曦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所以她走进了厨房，老刘正在给她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