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该死的,怎么就问不出来呢?
楚阑舟脸上的笑容都要维持不住了。
宴君安就像是个锯嘴葫芦,对于煞气暴动的细节说得十分详细,唯独在这件事上三缄其口,始终不肯说明原因。
楚阑舟问半天毫无所获,终于没了耐心,罕见地发脾气把他赶了出去。
最重要的是,宴君安居然真的离开了。
楚阑舟看着他的背影,瞪大了眼睛。
系统还在她的脑子里给她上眼药【宿主,宴君安这种变态的思路和常人不一样,他肯定又躲在角落里在谋划什么坏主意。】
结合他之前的种种离谱前科,楚阑舟诡异地有点赞成系统的观点。
计划有杜若和甄季拟订,现在也不是紧着实施的时候,事情都给别人做完了,楚阑舟乐得清闲,索性回归了悠闲的养老生活。
整个汴州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只要她愿意,能够了解所有人的动向。
楚阑舟闭上眼,神识中就传来了呜呜呜的哭声。
那是季承业在哭,他虽然哭得凄惨,好在笔是半点没停。
楚阑舟就是个周扒皮,她很显然是不太在乎员工的心理健康的,在看到他写上去的内容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楚阑舟信手一挥,一壶酒就到了她的手中。
她揭开酒壶,就对着天边玄月一口一口地喝了起来。
系统看着楚阑舟语气里带了些担忧:【宿主,要不然我们还是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