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了她的扣肉时,整张桌的人也都朝他们看了过来。
温霁此刻脑子转得快,不说话,就是温柔地抿唇浅笑。
张初越显然也生疏,此时听见一位长辈说:“还不给我孙媳妇夹菜啊。”
“初越,夹这个鸡腿给外孙媳妇,这块最好。”
开口的是……温霁对人脸已经识别错乱,她抬头看张初越,见他给自己碗里放了颗丸子,语气低沉又没情绪:“奶奶让你吃的。”
紧接着,他又夹了一根鸡腿放到她碗里:“外婆让你吃的。”
他这两句话让温霁分辨出了说话的人都是谁,这时外婆摆了摆手,笑呵呵道:“怎么能说是我们给她吃的,明明是你夹的菜。”
“这点上外公要说说你了,初越,会不会说话,来,自罚三杯啊。”
这一大家子人,温霁夹在中间像个小鹌鹑,看见张初越杯子里已经被倒满了酒,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喝,这时候有亲戚拿着二锅头也给她杯子倒满了,说:“来,喝了这杯酒,以后夫妻同心,爱似酒浓。”
温霁心想,戏要不要演这么大啊。
大家一碰杯,就在张初越仰头喝时,温霁抵抗不住这道德绑架,也把酒顺进喉咙里,辣死。
但因为这杯酒,这顿饭的气氛好了些,可还没好多久,就到了敬茶环节,温霁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