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看到那丝唇液时暗下。
”好点了吗?”
他问她。
温霁的手仍没有松开,辗转了一夜,除了想亲,还有别的。
张初越此时唤她:“阿霁。”
她已软入他的被寝里,视线模糊掉了,反问他:“你呢?”
“病入膏肓了。”
温霁听到这句话时,指尖在摸他的耳朵,忽地,男人布满青茬的下巴涌入她的脖颈,不过一刹,脖子像要被他咬断了。
“张初越……初越初越初越……”
她止不住地叫唤他的名字,他仍咬嘬着她的脖子,温霁脚踝不停地在被衾上蹭,直到男人松开了她。
“这样呢?”
张初越猩红的瞳仁望着她。
温霁哭着捶他:“要被咬死了!”
他大掌拢着她纤软的胳膊,上下揉着,低声哄:“置之死地而后生。”
温霁鼻尖也是红的,吸了吸鼻子,洇着哭腔说:“嘴唇被亲破了也没用,我一晚上都被折磨疯了,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