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只是假意关心一下……
傍晚的时候张初越抓紧时间干活,别人的周末是休息,温霁的周末是周日。
她故意逗他:“喂,张初越,你是不是想你老婆明天疼到穿裙子去上课,你知道我们课室大都是男同胞吗?”
张初越就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小狗眼看她,挺致命的,温霁叹了声:“老公,我给你讲个五指姑娘的故事吧。”
张初越还委屈:“五指姑娘没有十三妹好。”
温霁踹了把他的腿。
一双脚踝就被他捞住了,温霁最怕痒的地方是脚心,俨然是惩罚,此刻被迫刮过狂野藤根,惊得她眼睫颤颤,大脑皮层碎成片片翻飞的蝴蝶,她叫:“张初越,别挠了……”
北城的秋天温度说降就降,有规律有计划地开始冷。
但暖气还未到达,取暖的方式有许多,运动是首选。
张初越披了外衣,打开家门,外送的包裹到达,他礼貌道:“谢谢。”
里面是件高领的白色羊绒针织衫,柔薄而透气,适合温霁。
她睡得迷迷糊糊,困顿地被张初越扶坐在床上,兜头套进来一件高领薄衫,他指腹穿过她的发与颈间,粗糙感带起细微的电流,她避了一下,嘟着嘴说:“你是不是每次事后都要给我买东西啊?要么就是给我饭卡打钱,没有别的新意了吗?”
张初越动作顿了顿,说:“这次不是。”
温霁眨着剪水秋瞳看他,双手一抬,让他把衣服捋下,问:“那这算什么?”
“算给你遮一下脖子上的月晕。”
他倒是挺会形容的,他们出来时,圆圆的月亮边边确实泛起了一圈晕光,像情人看情人时的眼睛,迷迷离离地被晕眩。